课题的目的及意义
美国语言学教授萨皮尔曾说过,语言的背后是有东西的,而且语言不能离开文化而存在,所谓文化就是社会遗留下来的习惯和信仰的总和,而它可以决定我们的生活组织。由此可见,语言和文化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惯用语是语言表达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时代社会和生活结合最紧密的一类特殊的表达方式。惯用语在汉语与日语中都普遍存在,它能反应出鲜明的文化色彩和民族特色,在日常生活中使用频率相当高,所以是学习日语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环节。在日语里面,惯用句,指的是日语的固定表达方式。在汉语中,1999年版《辞海》对惯用语的定义是:熟语的一种,通常作为完整的意义单位来运用的固定词组,其整体意义不是各组成部分个体意义的相加,而是通过比喻等手段造成的一种修辞意义;口语色彩较浓。同样作为共同的身体器官,在汉语和日语中语义的基本意义相同,而从语义派生的程度上来看却大不相同。其自然引起许多日语学习者和研究者的关注。但据本人所查资料,有关“足”的惯用语的研究还不多,很多时候只是在文章中被附带提到,并没有详细的论述。因此决定以此作为毕业论文的主题作一下探讨,以汉语和日语中与人体“足”相关的惯用语为对象,通过对比研究他们之间的异同探求其背后的民族文化和心理差异。充分理解两种语言中惯用语的意义和使用特点,为在中日互译中能准确、恰当的将惯用语用在两种语言之间进行转换和处理以及为日语学习者提供一些参考。
就目前而言,关于中日惯用语已经有了较为丰富的先行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在汉语惯用语方面,研究汉语的惯用语,不论在教学和科学研究方面或是语言实际应用方面,这个项目都是重要的。谚语,歇后语,成语等的研究轮廓大致清楚,争论也比较少,学者们在大的问题上的看法比较一致。可是惯用语的研究还没有达到上述的程度,比如说在对惯用语的定义方面争论由来已久,至今仍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对于惯用语如何界定的问题存在着比较严重的分歧,因此各种大大小小的惯用语辞书的收条标准也是呈现出“五花八门”的局面。同时,与惯用语有关的论文也有很多,比如刘丽梅(2010)在《对惯用语的重新认识》中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对惯用语作了新的认识;马利军、张静宇、张积家(2007)在《对惯用语理解机制的一些新设想》中根据几个具体的研究对惯用语理解提出了一个修正模型,对惯用语理解机制提供了新的解释;杨致远(1995)《人体“惯用语”浅析》中对汉语中的人体惯用语进行了分析;张晓泳(2009)《汉语惯用语在跨文化翻译中的文化流失》中从跨文化翻译的角度弄清文化流失带来的惯用语翻译问题,分析了其对跨文化交际的影响。等等文中都对汉语惯用语在定义、功能、特点、作用、文化等方面做出了详尽的论述。
二是有关日语惯用语的研究。赵晓丹(2012)在《隐喻在日语惯用语中的表现探讨》中立足于认知语言学,从日语惯用语的角度理解和阐释了隐喻。孙成岗、吴宏(2011)在《影响日语人体词惯用语意义的主要因素》中对影响日语人体词惯用语意义的主要因素作了分析研究;王雪梅(2009)《日语身体语汇惯用语之研究》、黄景爱(2010)《日语中“目”惯用语与其机能的认知研究》、吴宏(2009)《日语“颜”类惯用语的认知语义分析》等文中对日语人体词汇惯用语作了分析研究。
三是在中日惯用语对比研究方面的研究。汉日惯用语在结构形式、表义特点、来源方面,既有共同之处、又有不同的地方。在学习过程中,正确地区别他们的异同是日语学习者学习的一个重点。刘文莉(1999)《汉日惯用语之比较》、黄庆法(2000)《试析日汉惯用语的对应关系》、福井启子(2007)《汉日身体部位惯用语对比》、戈嫣嫣(2007)《日汉“头”类惯用语意义对比》、靳卫卫、钟倩(2012)《日汉人体词语的文化认知分析——以“肩”为中心》等对中日人体词语的惯用语作了比较研究。
可是,在人体词语“足”有关的惯用语方面,无论是汉语还是日语,再者是在中日对比研究方面做的分析研究还是比较少的,很多时候只是在文章中被附带提到,并没有详细的论述。所以决定以汉语和日语中与人体“足”相关的惯用语为对象,通过对比研究他们之间的异同探求其背后的民族文化和心理差异。充分理解两种语言中惯用语的意义和使用特点,为在中日互译中能准确、恰当的将惯用语用在两种语言之间进行转换和处理以及为日语学习者提供一些参考。